”虞炀拍拍他肩膀安抚,“但我还是好奇,在大哥心里,谁比较重要。”
“虞炀,你的心已经偏移了,你没发现吗?”虞珩视线凉凉地落到他身上,“从虞婳回家第一天开始,你就对月月没那么亲了。”
“现在甚至为了虞婳,去怀疑月月。”
虞炀拧眉,不理解,“这难道不是正常心态吗?”
“虞婳是我们亲妹妹啊,她在外面吃了十八年的苦……”
虞珩打断,“我承认她很苦,但她的苦并不是月月造成的!”
“她凭什么总针对月月,平时针对也就算了,还动辄打骂,抢月月未婚夫,桩桩件件,我很难把她想象成一个好人!”
“虞婳的经历你能完全了解吗?虞炀,她不是在外流落了一两年,是十八年!十八年足以形成一个后天的坏种!”
“她的脾性,教养,都不如月月千万分之一!”
听完大哥的叙述。
虞炀心渐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