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玥:“……”
不太对,但又讲不出来哪里不太对。
“这很公平啊。”苏落星耸了耸肩,说。
陈玥的唇抿成了一条线,半晌,才小声又快速地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没有量过。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细而弱,喉咙里扯出的一丝银线。
“现在量就好。”苏落星语气平常。
她看着她,如同方才和她讲“吃饭”:“吃好了去我房间。”
“客厅其实也有软尺,但刘阿姨放的东西我永远找不到,”苏落星一边上楼一边说,“用我房间的就好,我也是用的那把软尺。”
陈玥的思绪飘散,直到一声极轻的关门声从楼上传来,她才回过神。
测量三围她只有在初中体检的时候做过。穿着白大褂,带着蓝色隔离帽和口罩的一生,站成一排一个接一个向前挪动的学生,双臂抬起,下意识吸住气,软尺绕过校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