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大夫人抱着跪在地上的瞿云硕,推开两侧仆役,抬头时泪流满面,却眼神如火,恨意滔天。
陶鹤隐忍着,就连额角都在跳动。
“你要我安慰他?他难道不是自作孽,不可活?!”
“陶鹤!你到底有没有心!他是你儿子啊!你何至于说这种话来刺激他!难道只有她杨欣儿生的孩子,才是你的骨肉吗?!”
……
岁岁撇了撇嘴,两只眼睛不停在陶鹤跟他夫人身上不断来回。
“好好好!你既说我偏心,那我问你,当初这畜生扑人咬人时,我可有叫你打死了事,你跟你这好儿子怎么跟我说的?说只是咬伤便赔了那几个摊贩各十两银钱,也是他们赚了。即便告到府衙,他们也有讹诈之嫌。柳慧,这话是你们母子所言不假吧?”陶鹤质问道。
柳慧不说话,只抱着还在蠢蠢欲动要去打陶晋的儿子,竭力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