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她天生没有认床这种毛病,除了有点儿冷,一沾枕头,一夜无梦。
在清晨的鸡鸣声中,天边曙光初露,柔和的天光伴随着微寒的风韵,透过略显松动的窗户缝隙悄然进入屋内,使得陆明朝穿书的真实感受愈发强烈。
穿书了,真真正正的穿书了。
可能她是穿书人中适应最快的。
一时间,陆明朝也不知该该觉得自己糙,还是心宽了。
冬日里每一次离开被子都是对自身毅力的一种挑战,陆明朝磨磨蹭蹭了许久。
直到天色越来越亮,院子里传来时快时慢的劈柴声,清越带着独特韵味的诵书声,陆明朝才忍着寒意,一层又一层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才从屋里走出来。
是不是该劝说家人搭火炕?
陆明朝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。
风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,太阳隐隐约约温吞吞挂在斜挂在天边。
“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