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画着精致的妆容,一头齐肩卷发,穿着柔软的羊毛套装,温柔与干练不分伯仲。
时溪遗传了妈妈的好容貌,却少了那份举重若轻的淡定。
时昭贞坐下,随手一挥,屏退了屋中保姆保镖等闲杂人等,瞬间,偌大的房内一片安静。时昭贞脸含微笑,等待着女儿的“申诉”。
“你把股份全给他了?”时溪满面怒容,直接质问。
“拟。”时昭贞轻飘飘只答了一个字。
“你就这么看种这个野种?!”时溪大声吼道。
“又不是没做dna检测。”时昭贞轻描淡写。
“他是精神病的儿子,你不怕他犯病?”时溪咬牙道。
时昭贞轻笑,直视时溪,“我看你更像精神病。”
“我真不明白,我真不明白!”
时昭贞喝了口桌上的茶水,“多思、多想,小时候我没少教你。”
“凭什么?!”时溪终于问出了积压在心头多年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