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毕京歌起身开窗:“怎么说?”
“因为没几个老师会给学生递烟。”
窗户一开,外面丝丝闷热吹进来,谢松亭从板凳上起身,在沙发上坐下,翘起二郎腿。
“别说我没提醒你,”毕京歌走回座位,摘掉眼镜,“翘二郎腿容易脊柱侧弯。”
谢松亭咬着烟抬头看她。
原本左腿在上,过了几秒,他换成右腿在上。
毕京歌被他逗乐:“换着边翘,容易s型脊柱侧弯。”
谢松亭皱起脸,把腿放下来。
烟丝燃烧,尼古丁的味道在宽阔的室内蔓延,因为室内空间大,味薄,透着香。
他只拿出来一根,把剩下的放在沙发扶手上,不去碰。
谢松亭夹着烟说:“你可能觉得我恨错了人,我该恨的人是我爸,但当时我拐不出来这个弯。
“那时候我就认死理。如果不是席必思,那我就没必要受这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