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怀宁身上的连衣裙是短款的,过了膝。
掐着她腰的那双手,将裙摆又往上带了点,大片裸露在外的嫩白肌肤,猛然碰到久处冷空气的奢石台面,被冰到不可抑制地轻嘶了一声。
“抱歉。”
“干嘛道歉?是我要的。”
盛怀宁小声嘀咕着,视线平齐后,她终于可以毫无阻碍地用双手抚上他的侧脸,将鼻尖抵上,软绵绵地唤一声,“贺尘晔。”
“嗯。”
她微阖眼眸,温温吞吞地吐出:“你可以...把舌头伸进来。”
一句轻佻又浮浪到极致的话,若是落入其他人的耳朵里,定会觉得此人不仅色胆包天,而且无耻之尤。
可偏生这样的话从眼前的这个人口中吐出来,却让贺尘晔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,仿佛天经地义般自然,毫无违和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