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,您又不是不知道周大人那德行,指望他还陈逢财一个公道,只怕是指望不上了,这案子既然是您办的,您可不能半路撒手啊。”
时修咳了几声,笑意惨淡,“这案子要不是我办的,陈逢财只怕还不会死呢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?”臧志和稀里糊涂走过来,“那陈逢财死了和大人有什么相干?总不能说是因为大人查案,才迫得凶手杀人灭口吧?那要这么说,天下的恶事岂不是都不能问不能追究了?”
时修抬头看他一眼,仍是苦笑。
臧志和又道:“人既然已经死了,大人再放着不问,岂不是纵容凶手逍遥法外?大人可不是会借病躲懒的人。”
时修还是不言语,倒了盅茶衔在唇边。臧志和窥着他面色忖度片刻,笑着坐下来,“大人心里是不是已经知道谁是杀陈逢财的凶手了?”
时修无奈笑道:“我怎么会知道?又不是神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