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照样温存地笑着,却不答他,“三叔,趁狸奴查对出来之前,你先将你和陈逢财那日的事说清楚。不必担心,话我替你想好了,就说你那时已经看出陈逢财就是那假樵夫,当日在茶社等他,就是问他这事。后面的话只管照实说,他承认了,答应送药归家后主动到衙门投案。”
“就怕小姚大人不会轻易相信。”
西屏起身告辞,“陈逢财到底不是你我杀的,怕他怀疑什么?”
现在要紧是将杀害陈逢财的凶手找出来,也许见机行事,连杀姜潮平的罪名也可推此人头上,这倒是她脱罪的好机会,反正死无对证。何况时修此刻摇摆不定,只要给他查出杀陈逢财的不是她,那么他想要绕过她之心,也会变得顺理成章。
临走前,她又拾起炕桌上的画纸仔细看了看,笑道:“三叔,你看你画的这些,像不像一件陈设的玉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