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色冷硬,站在床前高大的身材极为有压迫感。
黎从心愧疚溢满了胸腔,过些日子要经过素安,素安多雨,他怕画具和纸张受潮,便认不得心,以为宁离跟着老七他们没什么事,熟料阿寰也有些生病,宁离也病了,老七分身乏术,宁离又不愿麻烦他,便拖的有些重了。
是下官的错。他对此没有什么辩驳,只是对孟岁檀要照顾她的行径产生了隐隐不大好的感觉,师母并不大待见她的这位表兄,在孟府的日子这位孟少傅似乎也不大对宁离上心。
变化突然这般大,他心头那个直接快要跳出来了:这不大好罢,孟少傅乃是男子,再怎么样也不适合照顾皎皎,不若我叫画院的学生住进来,洗漱一些私事也好有个照顾。
他试探的看着孟岁檀。
淬了霜寒的眸子淡淡抬起:可以,只限于洗漱和一些私事,旁的我不会假手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