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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卿安只得了自个的好消息就兴高采烈回家去了,心想师尊果真没骗她,虽然这泡药浴的法子起初很痛,但最后结果总是好的。
应当离成仙就快近了吧。
她实在天真,并没意识到显骨不过伊始,很久之后才明白,成仙这短短二字念出来容易,做起来却难如登天,如此执念,竟成了她此生所有苦难的源头。
朝眠峰上依旧安静。
分外熟悉的冷清,若一开始祝卿安还觉着这儿没什么人气,如今反而是更喜欢这种环境。
总比刚刚掌门殿的境况好。
念着要把好消息告知师尊,她难掩雀跃推开房门,待走至屏风前,祝卿安耳尖一动。
她好像听到了一点沉闷的哼声。
这是?
祝卿安突觉不妙,步子快了几分,直至内里,才见往日里总柔然浅笑的女人倒靠在床沿,床帐落在身边,朦胧里得见她独余件月白里衣松散披在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