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算来,陆隽今年应当是二十几岁了,他还没有入内阁,或许在过那段苦日子。
轰隆——
天打起闷雷,继而是猛烈的暴雨,惊得虞雪怜放下竹简,厢房只有她一个人。
良儿和晚香去歇着了,她此刻没来由地害怕。
也是做过孤魂野鬼的人,竟害怕打雷下雨了。
虞雪怜蹑手蹑脚地举着灯盏,她要回到床榻上好好睡一觉。
雷雨不停,当下时节正是夏忙,金陵城城外的村民听到雷声便下了床,心急火燎地去收晒在院里的麦子。
赤着上身,穿着粗布袴裤的大伯抱着麦子,跑进茅屋,哀怨道:“这麦子被淋湿了,今年卖不到好价钱了!咱们花坞村造了什么孽这个月都下了几场大雨了,麦子的收成也不好。”
同样湿了衣衫的妇人半蹲在地上,边整理着麦子,边发着牢骚,“你爹古里古怪,心眼儿都偏到你二弟身上了,分房子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