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那道伤口,身体的触感好像又回到了昨晚,燕归手上挥刀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。
煞气出笼,他的刀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猛烈。
昨天夜里,在一墙之隔的那张软榻上,他一直忍耐着,从小到大,疼痛的时候他习惯忍耐,他很能忍痛,也许这也是天生的。
记得小时候,有些同龄的男孩子和人打架打输了、在家里挨了父母的打、或者是被狗咬了,会哭得嘶声力竭,直到嗓子哑了都不能停下。
燕归始终不能感同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