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要做就快点,别折磨我了行不行。”
“你就这点耐力,当应付嫖客呢!”男人不屑的讽刺道,就是迟迟不捅破最后一步。
他的语气不算霸道,但专横独裁,带着低沉的磁性,让人抵抗不住那诱惑力。
秦苡瑟又气又恼,却又无可奈何。
她被他一碰,就全身紧绷。
男女之事,她一向是排斥的。
但半推半就到最后,她总是像被蛊惑了一般,任由他得逞。
“容靳北,这个时候你别玩我了,时间不多,明天如果危机不能解除,各大媒体头版头条,就是秦氏破产的消息!”
秦苡瑟推了推他的胸膛,试图坐起来。
“现在知道心急了,早干嘛去了?你应该庆幸,我还愿意跟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,知不知道外面多少女人等着,排队上我的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