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禹安咬牙瞪了一眼葛文山,都说少上网少冲浪!学的什么破词儿!
“哦~”众人意味深长的拖长了语调。
禹安从葛文山手里拿过话筒,自动进入流程,“我会这么形容阿飞是因为阿飞看起来不太好接近,是个是个超级大社恐,亲眼见过他因为尴尬五秒内直接连耳根都红透了!”
江翰飞身体一僵,脑子里开始回放起许多记忆,比如上第一次舞蹈课穿着的拖鞋,比如几周前第一次打歌采访说错话
禹安又瞥他一眼。
“至于大思想家嘛,是因为我和阿飞同一间房,他经常在晚上睡觉之前非得拉着我讨论一些大思考,然后,搞的自己失眠睡不着了。”
江翰飞脸更红了,他确实每次夜深人静之后脑子就会喜欢想到这些有的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