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马兰扎上皮带,弯腰捡起自己的上衣,吻了下他的发顶,道“谢谢先生。”
太残忍了,不过是他自作自受,梅垣抿着嘴发出一声哀怨的哭。
虽然他没有一定要白马兰向他道谢,但这样的话没礼貌,说了就是不对,在强权面前没有辩解的余地。梅垣身上一层薄汗渐渐冷下去,只有性器还在亢奋,爱水欲火余热未退,被撞得通红的睾丸圆鼓鼓的,两腹凹沟中间一柄肉具胀痛不已,显然是寂寞太久的缘故。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入宫多年的侍郎,红颜未老恩先断,好容易见到皇帝一面,不及圣心回转,又要被送回冷宫了。
“你有空要多来看我,知道吗?”梅垣从椅上坐起来,因下身酸痛而轻哼,玉琢的脸容间一丝情愁,两汪眸光泫然欲泣。他从后环抱白马兰的腿根,说“不要总把我一个人丢下。”
“我明天上午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