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脚踝被禁锢在白马兰的虎口与椅背之间,磨出鲜红的血印,早已不堪重负的屁股可怜兮兮地红肿着。太多次的私处整形手术给他留下不小的后遗症,浑圆的两颗睾丸被撞得直颤,痛感与快感混杂一处,没有界限、没有尽头。这个体位实在有种强烈的欺凌感,梅垣被压得难受,不住发出微弱的哼声,一个劲儿地摇头。他双眼通红,水色朦胧的一片,下唇被咬得沁出血似的浓红,仿佛受到了什么非人的虐待——但也不好说,毕竟他就喜欢这样。
等白马兰尽兴,从他身上离开,梅垣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,失神的双眼微微泛白,鼻尖和颧骨都红红的,只有腿根的肌肉还在不自主地痉挛。白马兰从抽屉里打开一包新的婴儿湿巾,将自己擦干净。这好像还是图坦臣带来的,放在她办公室已经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