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时站的位置正好能看到,还不会打扰到他。
而他的身边凑过来一个人,他低头看去,小春子皱着眉满脸的不赞同,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,“干爹太鲁莽了,陛下这里要如何交代。”
“我自有决断,无需多言。”云时面上端的是运筹帷幄,但脑子里却早已是浆糊,他根本没有决断,什么都没有……
小春子见干爹确实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也放了心,同时也在心里唾弃自己,居然敢不相信干爹,干爹是谁?那可是陛下面前第一人,自己还是有的学。
时隔两日,皇帝终于醒了,而云时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,大道直行,当即跪地请罪,“奴才有罪,请陛下责罚。”
皇帝半倚靠在床头,轻咳了两声,声音还有些虚,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“奴才见陛下昏睡实在紧张,便求了神医为陛下开药治病,奴才只希望陛下好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