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头也不回道:“所有人出去,门带上,我要为她解毒。”
林衔青喉间滚动了一下,想说什么,但最终还是咽了下去,只抱拳道:“劳烦喻大夫。”
夕阳早已沉入地平线,或许是众人皆忧心仰春安危,院中未点一盏灯。昏沉暮色趁机攀进窗棂,将满室染成墨色。
唯有榻上之人,肌肤莹白得像浸在月光里。
喻续断走到榻边,指尖刚触到仰春滚烫的肌肤,窗外忽然掠过夜枭的低鸣。
他动作一顿,目光扫过她湿透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红痕。
帐幔被晚风掀起一角,带着草木清气的暗影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,在眼下投出更深的褶皱。
他将湿哒哒的衣服从她身上剥下,而后袖子对袖子,衣襟对衣襟,将裙子慢条斯理地迭得整整齐齐。
而后,他沉静的视线划过仰春的双腿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