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湛国公府潜伏了近十五年,为着那些党派众人,都牺牲自己替仇家生了一对双胞胎,最后还落个没有下场,真是可惜可悯。”
这些幕后的事情徐丹瑜调查过一些,但他当然知道得并不清楚,此刻他几乎有些发癔:“那、那你是说……”
“你和她当然是徐家的血脉。”徐善然轻描淡写说。
“你、你——那我?我——”
“哥哥怎么会以为自己身上没有留着徐氏的血呢?”徐善然笑道,“徐家像是替别人养孩子的人家吗?”
那我之前所做的一切,一切的一切,我日日夜夜提心吊胆,我牺牲了我的亲姐姐,我韬光养晦,我明明是四房很长一段时间唯一的男丁,却活得像个下人……我做了那么多不可以说的事情将自己逼到现在的地步,都是为了什么?
徐丹瑜的目光就如眼前的灯光那样飘摇闪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