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能操心什么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别误会。”元清语气略显慌乱,讷讷辩解,“你只管安心修养,余下之事由我处置。”
“殿下打算如何处置?”崔谨倚在榻上,气息微弱。
元清沉吟片刻,道:“你放心,害你之人我绝不轻饶。只是她、她……也是个可怜人,因爱成痴,才会一时冲动……”
崔谨连声冷笑,苍白的脸颊因怒气泛起红晕,“殿下认为,这世间的黑白曲直,皆可被‘可怜’二字带过?”
“不是,我”
崔谨秀眉高高扬起,打断他,“既知她可怜,您为何要负她?”
“负她的人是您,您辜负的是她,你们二人恩怨纠缠,受伤的却是我,我就不可怜吗?”
“事情全因殿下而起,您却隐身事后,甚至跑来此处‘主持公道’咳、咳咳咳”
她话未说完,咳声连连,止不住地弯腰低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