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,她感觉自己被医治了一半的憬魇险些就毁在他这一句话里,随后朝汐深深叹了口气,两眼放空,看起来像是原地坐化了。
最后,朝大将军还是报着“大人不记小人过,不同傻子论长短”的慈悲心,纡尊降贵地给桑檀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通。
朝汐叙述的声音平和而清凛,语调也几乎没有什么起伏,就像是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,只是她的目光中带着一股来路不明的剧烈血腥气,滚烫而热烈,仿佛一汪炙热的泉水,看得人胸口发痛。
“怎么样,我说得够清楚了吗?”朝汐解释完来龙去脉,有些恨恨地咬着后牙,“还去繁楼学习怎么当头牌?我浪的吗?”
这人想什么呢?她要是去了繁楼,不把人家门头拆了都是好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