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日身上长裙绒袄,腰间香囊珠缀,都是在姜府时的寻常打扮,管事以及兄长能够认出来,并不奇怪。
“我是何人,小公爷还是不知为妙。”
姜殊意偏了偏伞,又抽出绣花手帕,替晏如三两下拭去了额头的冷汗,将挡住他眼帘的乱发拨开。
若撑伞还算勉强,整理鬓发已是逾矩。
姜家大郎君疾步赶来,厉声呵斥:“你放肆!要是叫父亲知道了……”他气急了,说漏嘴了才想起顾忌,只好向汲奇正求助,“大人还不将这扰乱行刑的女子屏退。”
温裕眼睛一眯,心里有了猜测,手中折扇一伸,去撩姜殊意的面纱,被她一把打下。
“我说过,小公爷还是不知为妙。”
“若我非要知道呢?”
“那就遂了你的愿。”
姜殊意手腕一抬,坦然地揭开了帷帽,一双凤目衬着柳眉琼鼻,朱唇一点若桃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