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儿子……更别提了,他现在前程远大,事务繁忙,她是根本看不透他,也根本管不住他。
仆妇道:“夫人,许是她知道您身份,才对您如此客气呢……”
华氏白她一眼:“你懂个什么,走吧,还要去宫中陪贵太妃娘娘给大乔接生呢!”
马车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远了。
斗转星移,夜已深了,一轮细如勾的弦月高高地挂在天际。
俄而墨云聚拢,弦月的光辉也被乌云挡住,大地漆黑一片。
一辆马车跑进了录事巷,进了一所宅院的深处。一位身姿羸弱的女子披着斗篷戴着帽围,被女使从马车上扶下来,帽围挡住她的脸不可见。
女使将她扶进了正堂之中。
已经焦急等候许久的蒋余胜连忙冲了过来,见女子竟披着斗篷戴着帽围,问道:“宛儿,怎么样了——”
却只听女子突然爆发出哭声,突然扑入她的怀中:“外祖父,外祖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