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半透明材质透着微弱的光亮,一大抹红,朦朦胧胧地映衬在模糊的脸上,硬生生磨合掉了实际灼热的目光,同时又因为他那句[自己就一个人]的话,配合着增添了几分可怜上去。
科拉肯没多说什么,只是继续安静地半蹲在眼前,瞬间就引出了无限可能。
啊?眼角红了吗?表情失落着吗?
沉皿盈抿着嘴唇猜,努力观察,可实在看不清,她拿捏不定了,在想要不要开口安慰几句。
男人饱受锻炼的身躯异常强壮,为了能和她平视而半蹲,他本来体型就足够天赋异禀,长腿屈着,看着很不容易。
外形凶悍,独自一人生活,没有朋友,没有爱人,独来独往,还有点社交焦虑症。
要么是杀人犯,要么是真可怜。
哦,分别对应工作和生活两种不同状态是吧。
沉皿盈想了想,心软了,伸手握住他的手指,稍稍用了些力气回应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