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秦屿眼神死死盯着时宜锁骨上那让他觉得无比碍眼的红痕,每一个字都像是无比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。
“小宜,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哪只狗留在小宜身上的?”
他的手抚上了那个痕迹,炙热的温度让时宜有些颤栗。
赵秦屿却笑出了声,“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。”
“这么深的印子,小宜会疼吗?”
“——还是那只狗伺候的小宜很舒服呢?”
“会比我伺候你伺候的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