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坎里似懂非懂地笑了笑,一边抚摸弗里夫一边跟银戎说:「来,你从这个角度跨过来,双手拉着牠这里的鬃毛……」
坎里真的是设想周到,他让银戎站在一个略有高度的平台上上马,然后教他手该握哪里,脚又该放哪里。
而所谓的马鞍,只不过是一块疑似牛皮的厚垫披在马背上而已;所谓的韁绳,也不过是一条临时系上、方便让人牵引的粗呢绳罢了。
当银戎顺利上马之后,那隔着一块布料所触及的鲜活感觉,令他的手指难免洩露出一丝莫名的颤抖。能够骑上这样的骏马固然令人兴奋难言,然而骑于马背却无法轻易操之的现实,还是抵销了所有的雀跃情绪。
不过很快的,那种担心害怕的感觉,旋即被坎里俐落一跃的上马动作,给消化得无影无踪。
一隻马承载两个人,没问题吧?另一种新的忧虑,又浮上银戎的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