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自然不能信啊!无子无孙这样的命谁愿意信啊。江策川摸了一头汗,您就当那老头放屁好了。
但是那半仙儿就坐在他们这儿茶水铺子的对面,眯着眼笑呵呵的。想不看见他都难。
“要不咱们现在去画柳街吧?早蹲着点,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来。”
话虽然这么说,但是江策川主要是害怕他主子把怒火烧到他这里,给他好一顿银针伺候,就扎在麻筋处,要多难受有多难受。
贺兰慈说道:“正有此意。”
“带刀,走。”
“是。”
四个人离开茶水铺子就往画柳街去,正是饭点的时候,画柳街也不冷清,这还没到晚上,就已经这样热闹了。
江策川去过两次,走在最前面领着路,熟悉地找到了牌坊。
江临舟冷不丁阴阳了他一句:“找这种地方你倒是无师自通,熟练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