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挽,你很讨厌我?”
白挽心尖一颤,别开脸,“你说反了吧……”
昏暗的走廊冗长得仿佛没有尽头,没关紧的病房门透出微弱的光。
白挽背靠冰冷的墙,手心出了汗浑然不知。
“你不要再找我了…盛云客。”他硬着鲜血淋漓的心肠说,“我不想和你结婚,你这样,让我十分困扰……”
盛云客低下来,“嗯,还有呢?”
白挽偏开头,“你、你说话不要离这么近。”
“离得近,听得清。”
“……”
这么一打岔,白挽要说的话统统忘记。
“不说了?”
盛云客揉了把他看上去就手感很好的头发,手往下,碰到他的耳垂,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,而他逗弄似的,漫不经心地捏了捏。
他抬起白挽的下巴,黑眸在廊灯的光线中压着浅薄的攻击性。
再不打招呼地压下来,呼吸缠绕。
白挽下意识闭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