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进得小心而缓慢,因为长久的忍耐,额角的一滴汗顺着鬓发滑过下颌。
幸而前戏做得足够好,傅青淮也并不扭捏,他在一片湿润的液体中剖开层层软肉往里顶,缓缓全部埋进去。
傅青淮搂着他的脖子,手臂忽而收紧了,双腿也紧紧夹着他,别动有点儿疼
哪里疼?他问,停下了动作。
看来SSR也不是那么好开的傅青淮微阖着眼,半是清醒半是迷醉,口无遮拦。
陆斯年撑在她身上,脸埋在她颈侧,笑个不停。胸膛贴着她的前胸震动,内里也难免受了牵连。
她正是极敏感的时候,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能带起极度的快慰,玩笑也开不动了,搂紧了陆斯年的脖子,在他耳边艾艾的叫了一声。
这一声像是小猫儿湿润粗糙的舌头舔在心尖上,陆斯年再忍不了这种明明无意却实在勾心的声音,低头覆上唇,舌尖顶开牙关勾缠她舌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