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人机灵都不在正经地方,虞幼文无奈摇头:“不去,酒喝多了。”
“你不去我去,”虞景纯敲了轿壁,“停轿!”
他取下玉佩,伸手解玉砭腰带,虞幼文侧头避开。
虞景纯看着他墨发边的白润耳朵,那种想拿他怎么样的邪念,冷不丁的,又冒出来。
宽衣解带,多好的词儿,念头一歪,越想越危险。
胸中气血一阵阵翻涌,腹火窜到了脐下三寸。
虞景纯将外衣搭在手臂上,衣摆垂下,遮住了十分明显的恶劣心思。
他艰难地挪开目光:“走啦。”
子时末,林烬回城,坊市万籁寂静,刮着冷飕飕的凛风。
路过灯子街,辛捷敲开点心铺的大门,店铺伙计昏昏欲睡,揉着眼睛给他下门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