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头的月色笼罩住周围的树木,偶尔有些泄下来,打在宁归砚脸上,像贴了一大片的银屑,但又比那亮眼多了。
宁归砚从阁安居离开,走向藏书阁的小路。
深夜时藏书阁虽有人把手,但瞧见是宁归砚便放松了警惕,毕恭毕敬地唤了一声:“师兄好,都如此晚了,师兄怎么来藏书阁了?”
宁归砚此刻已经穿戴整齐,披上的外衣也好好地穿在身上,没什么不妥。
他笑笑:“只是偶尔无法入睡,心里又有疑惑,便来藏书阁看看了,不用管我。”
说完,笑意盈盈地进了门。
两个守门的弟子见人进去,心中感叹不愧是宗门的大弟子,是要继承掌门之位的人,有天赋就算了,还那么努力,都显得他们打瞌睡是罪恶了。
刚认识到自己的懈怠,没来得及付出行动,不远处便又倏然出现一人,悄无声息的,两人发现时已经到了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