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着,要查案,就去追那些开枪的杂碎。”
“还是说,这次又要武装党卫军去替你们解决?”
这不是反问,而是既定陈述。
要不是他的女人躺在床上他走不开,此时此刻他已经在搜捕的路上了,想到这,他连带着那群日本人和他们的狗都厌恶至极,如果不是为了招待这群蠢货,她怎么会挨那一枪。
他当然也不会把指望放在盖世太保那群鬣狗身上,找到那个开枪的杂碎,他自有自己的办法。
虽然此刻并不知道,他嘴里的杂碎正是自己女人亲口叫叔叔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