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清霖就好像被伺候舒坦的猫咪,慢悠悠的换衣裳,还时不时拽拽这里,抻抻那里。幸亏不少换洗的衣服都放在空间,否则他们俩今天洗完澡就得穿脏衣服了。
陆向阳只能站在门口,浑身呼呼的冒白烟儿,刺猬一样的短发很快就冻结实了,一根一根的竖着,上面挂满了白霜。
他再伸手跟头上一划拉,冰霜哗啦啦往下掉,头发很快就干了。
等好半天,白清霖才出来,脑袋上顶了个毛巾,脸蛋子被蒸汽熏的红嘟嘟的,“哎妈呀,里面热死了,出来透透气。”
“把帽子戴上,”陆向阳瓮声瓮气的,“别跟我似的再感冒了。”
“我又不作。”白清霖迅速的划拉掉脑袋上的白霜,然后把大耳朵军帽戴在头上。要不是陆向阳那天实在太作,他也感冒不了。
零下二十多度的东北,没给他冻硬了都算灵泉有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