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设想到如今她的处境,詹敏补充道:“钱这方面不用担心,我可以帮你先垫着。”
在燕州,她没朋友,认识的也只有江岸跟詹敏。
詹敏也清楚,芩书闲大概率不会接受江岸的钱。
“谢谢你,詹敏姐。”
詹敏目视前方的开车:“不客气,都是朋友。”
其实,这也就是她转了个手帮江岸办事。
常年在江岸身边待着的贴身秘书,不懂察言观色,见机行事那哪行,她说:“前段时间附近有新的楼盘开售,那边房租也不是很贵,晚点我带你去看看。”
“嗯,谢……”
“别再说谢谢了。”
话在嘴里转一圈,芩书闲将话咽回去。
詹敏送完她之后,联系江岸,详说一番具体情况,江岸对她选小区的事满口赞同,并且提出要找个环境好的,安保人员很负责的。
知道他人在外地,挂念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