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虽然换了时间地点,但还是令燕羽衣有种回到狸州城的感觉。
他受伤卧床,萧骋便在桌前饮茶阅读,偶尔还能互相交流彼此之间朝堂所闻政见。
从言谈举止中,燕羽衣感受得出萧骋的文治武功皆算上乘。有地位,有能力,却甘愿放弃所有,怀有这样心性的人凤毛麟角。
“本可以装装样子,却非要假戏真做,计官仪此举倒像是寻机报私仇。”萧骋走到燕羽衣床旁,端起他的药碗闻了闻,蹙眉嫌弃道,“你这药里放得都是什么东西。”
“秋藜棠明日到,届时让他开几副药,保准比现在好得快。”
燕羽衣反手将沾满墨汁的笔递给萧骋:“头疼。”
“随便找人写罢送过去便是,你倒还真是听计官仪的话。”萧骋嘴上这么说,却还是自然而然地从燕羽衣手中接过笔,潇洒地在告假人那栏写上“燕羽衣”三个大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