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安荣候被他叫住,背后炸出一身冷汗,听他只是警告,没再说其他的,才如释重负,感激转身再对谢淑林行一礼,匆匆带着人离开谢家,生怕谢淑林反悔。
安荣候前脚刚走,后脚,周东、周南两个侍卫从门外进来,对谢淑林劝道,“统领,这钱咱们不能收,安荣侯府的事儿咱们更不能管。”
若不是户部嫌弃安荣候这个王藩司姻亲家是个烫手山芋,一向爱财如命的他们怎么可能没一个敢收安荣候这笔赃款的?
还不是怕被苏敬安盯上。
那家伙是纯粹的猎狗,盯上了就不松口,直到把对方弄死,或者整的对方生不如死为止。
谢淑林擦了把脸,把毛巾扔回热水盆里,披上斗篷,把刚放下来没多久的配剑往腰上系,吩咐道,“行了,人苏提督抓王藩司是为了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