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我来找你是想问一个问题。”
克莱低头:“什么问题。”
我压低了声音,说:“那个,你究竟是beta还是omega?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?有吃药吗?”
“这是三个问题。”克莱深呼了一口气道,“我能拒绝回答吗?”
我点了下头,看了一眼病房门,打算走人。
哪知我才转身,克莱就叫住了我。
克莱:“你这就走了?”
他的语气满是不可置信。
我扭头,语气理所当然:“不然呢?你又不说,那我留在这做什么?讨人嫌吗?”
本来我也不是很想来的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但就在我要离开联邦学院那一刻,我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我的药要吃完了。
没有药我可能要不行。
但那种药市面上没有卖,而其他药我吃了也没用。
我合理怀疑流鼻血是老毛病了,而那瓶药就是原主留着治疗疾病的药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