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哔————”属于我通讯器的刺耳铃声响起,我放任它响着,先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财务一一取出,抓在手心。
“这是我的筹码。”我呼出一口气,下了决心,“能不能请各位绑架一下我,什么理由都可以,托帕小姐的精神损失费令算,这个不够。”
房间里的二位看我的眼神隐隐带着怜悯和同情,在我拿着钱财要擦去即将发生的、不值钱的泪水时,背后再一次响起谁的声音,“是谁要接下这个被一团火焰劫持的学术分子的绑架任务,砂金先生、还是托帕小姐?”
很好,是维里塔斯。
他先挂断了自己的通讯器,使房间一片寂静,在目视一周看公司二人一猪摇头否认后,看向了我。
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,腰不直了头也痛了,甚至浑身疼痛,虽然这和我接下来可能遭受的苦行比起来不值一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