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的口气都硬邦邦的,像是生气了,实际上这是表面的一层遮罩,哭腔结合这张脸很容易让人心生怜爱,恨不得对他再好一点。
柏君牧的心又软了几分:“你是不是害怕一个人?”
辛山竹摇头:“才没有,我一个人很久了,爷爷去世后我还一个人在老家住了半个多月等通知书呢。”
柏君牧如果再问,又会回到一开始的问题。
喜欢。
辛山竹却没等他问,喊了他一声哥。
柏君牧嗯了一声,辛山竹微微抬头看他,他的眼睛哭过之后染上薄红,那股超越性别的天生艳丽更是惑人,但他浑然不觉,只是蹙着眉说:“我让你很为难吗?”
柏君牧点头:“有一点。”
他拿了一张纸巾给辛山竹擦眼泪,“我也没有讨厌你,你不要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