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压在马桶盖上,花洒倾泻而下,温热的水流浇在后腰,林凤鸣抖着睫毛不愿出声,这幅姿态反倒惹得身后人愈发变本加厉,按着他的腰压了下来,俯身在他耳边质问道:“你男人多久没伺候你了?”
林凤鸣蓦然睁大了眼睛,陡然意识到了他的意思,一时间不用人碰便软了腰身:“别……”
“别是什么意思?”身后人好整以暇地握着花洒往下,水流沿着腰窝浇到后面,“怕不是家里男人不行你才出来找野男人的吧?”
“没有……”林凤鸣喘着气,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那种感觉,“他只是……唔——”
身后人懒得听他狡辩,掐着他的下巴低头便吻了上来。
唇瓣被人含在嘴里□□,胸口传来酥麻的感觉,牙齿被人撬开,舌尖被吮吸到了近乎发麻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