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邱然像被烫到似的嘶嘶地吸气,眼睛蓄满液体,一下,就一下,他不会再这么做了,不会了。
邱然把唇放到段文涛耳垂上。
……
穿着校服的少年“操!”地一声,捂着耳朵蹲下,满脸又是环又是钉的老板忙把耳钉枪放回桌,问他没事吧。
邱然把肩头书包往地上一扔,跪到少年脚边,要看他的耳朵。
手拿开,高高肿起的耳垂红得厉害,似乎还往外渗血,老板一声“哎呦”,说少年耳钉针过敏,赶紧拿了,边说边把钱往邱然手里塞,不让他们打了,邱然却跟少年说忍忍吧,都打一个了,还是右边,要打不齐会gay里gay气的。
“爱他妈gay不gay,就这样!痛死了,妈的。”少年一脸神烦,拿了书包就走。
邱然上去拽他:“怕疼你别打啊!都打一半了……”
“我为谁啊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