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怕你年纪小受人蒙骗,才要说个知根知底的妻家,往后你的嫁妆也有爹娘替你守着。”
这还是在外人面前,就连演都不演了。
温雅之前还不信会有如此离谱的父亲,此时想了想还是将茶杯轻放在桌上,对那中年夫郎语气平和道:“人常道‘父母之爱子,为之计深远’,老爷子安排这门亲事也的确是思虑周全:近能将钱财留在自家,同时不损自己给丰厚嫁妆的名声;远能管住了女婿的赌鬼大姐,小儿还能继续到自家无薪帮工。”
那中年夫郎被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不由得发火:“我同我儿讲话,又关阁下什么事?阁下莫非有插手别人家务事的癖好?”
温雅既然决定救人,便不会只救一半:“在下已经与田公子谈妥了,要纳他做侧室。按律法纳侧室两厢情愿即可,因此还请老爷子将嫁妆单子寄到我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