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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室外,夏京曳已经一早就起了,从二楼下来,一身浅色的套装,衬衫叠高腰裤,从头发丝到脚都收拾得精致靓丽着,那副阵势不低于要代表公司有个九位数朝上的单子要谈。
夏思树从卧室出来时,夏京曳已经吃过了早饭坐在那,眉头微蹙,似乎在想着事,指关节轻抵着太阳穴的位置,又因为一些因素,不可避免地有些担忧,直到邹风过来。
曾经同一个屋檐下都不想碰面的两个人,到今天也因为各样的原因重新坐在了一起。
谈话时间不长,夏思树只坐在夏京曳的身旁,不知道邹风都是什么时候准备好这些的,整场见面唯一的作用似乎就是旁听。
“我和你也不是这会才见第一面,随便你觉得我传统还是固执,从澳洲到这边,有些白眼和冷嘲热讽我比你知道清楚,财富又或是其他的,上一辈有些东西在前头,即便是小树认定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