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思考两秒,夏思树也来了次秋后算账,手撑着脸,靠近摄像头,语速有些慢:“那你还记不记得她那个时候暗恋你,所以才三天两头地找我麻烦?”
半天过去,邹风实在是想不起来这茬事:“吃亏没?”
她仔细想:“好像没。”
那会周逾貌似也去警告过两回,大概其中也有邹风的手笔,但事情过去太久,细枝末节的她已经记不清了。
冷气舒服地吹,夏思树就躺在枕被里,头发丝都已经逐渐干得完全,落在颈侧,跟邹风随便地聊,想起什么就说什么。
她说国立大学这会正是毕业季,她有点想回去趟,邹风没见证她入学,那就陪她毕业好了。
也谈自己在澳洲有过很叛逆的一段时间,也想回澳洲去看一看,聊到最后又说自己想要院子大一点的房子,这样可以多种些喜欢的植物,也可以带八六过去,但niki可能有点难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