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姑娘瞧瞧可否能用作婚礼添妆。”
这套头面别说用作添妆,就算是作为出嫁头饰也是华贵无双了,于敏茵瞧着这些东西再听着云疏月说的话,心中更是五味杂陈。
“月儿,对不起,或许我们该早些告诉你。”
“月儿,那是皇帝赐婚,并非是沈酌所愿。历来驸马不准纳妾,若非公主许可,驸马连暖床丫头也不准有,更何况柔嘉公主是武元帝最宠爱的公主。”白斜水一边说,一边暗中打量着云疏月的神色。
云疏月终于停下摆弄东西的动作,直起身来。
“舅舅,你太小看我了,纵然公主允许驸马纳妾,我也不愿。”
“我是心悦于沈酌,也曾与他共度生死感情匪浅,可我绝不会因此失去自我。我所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,若不然,纵使他是什么南阳侯北阳侯,是什么驸马金马的,我统统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