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骋被打得脸偏移几分,先是诧异了半秒,而后在燕羽衣的预料下,面色陡然阴沉,勃然大怒。
“燕羽衣。”
男人抓住燕羽衣脚踝,将人往怀中大力一扯,卡着他的肩胛直接将身体翻折过去,冷道:“本王可以现在便将你送到西凉人面前,你觉得西凉人会比本王待你更好?”
燕羽衣头晕眼花,双臂被以擒拿的姿势死死卡住,萧骋膝盖抵着他的腰窝,整个人的重量坠下去,胸膛紧贴床板,呼吸也跟着不畅。
好什么,是牢中险些将他冻死,还是利用萧稚攻破心房,或者以燕胜雪作筹码?
打从萧骋允许公主探望起,他便已稳坐庄家,只赌徒们挨个待入局下注。
萧稚没有目的的探望,恰恰是萧骋最聪明独到之处。
他们这种人,不喜欢被威胁,不乐于被他人左右,丁点的感情与善意,皆落于最亲近的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