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看来,李瑁也好,安庆绪也好,信都城乃至整个冀州只是他谋求富贵的资本罢了,这也是他自己请命守城的缘故。
平冽回道:“此事我等已经禀告陛下,虽小有变动,但不可取消,若是贸然取消了,恐怕引起非议,你我将难以立足。”
牛庭听了李瑁的话,不解地问道:“可李瑁不来,无法斩将,我等投降还有何意义?”
平冽回道:“献城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,在此期间李瑁必会来此,倒是我等便可见机行事。”
平冽说的话,他自己也没有太多的底气,无非就是为了稳住眼下的局势罢了。
他现在投降,至少他还有的选,他若是此时变卦,便会即刻开罪李瑁,彻底断掉自己的退路,只能跟着冀州共存亡了。
平冽的话虽有错漏之处,但毕竟他才是主帅,牛庭也只能依令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