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忆中第一次见到他时候,似乎也是这种眼神,带着些脆弱的讨好,好像生怕被抛下,于是她吃了几口,她微笑,带着安慰的意味:“好吃,你做的很好。”
谢行瑜这才放松下,眼睛也微微带了些弧度,他们默契的开始默不作声的各自吃饭。
在温嘉宁端起碗去洗碗,准备离开这种有些诡异的气氛的时候,他又问。
“姐,那过年前这段时间,可以让我住在这里吗?”
“随你。”
她洗完碗先回到了房间,有些浑浑噩噩躺在床上,伸出手遮盖有些刺眼的光合上眼,身旁还放着出门的外套,又起身关了灯,重新闭上眼。
一顿饭吃的整个人都有些神经紧绷了,她对他的确有愧疚,更多的是无可奈何,她这些年也都努力去忽略曾经他们存在过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