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李飞鸳耸了耸肩,「按理来说是挺难的。」
闻言牧芸年柳眉紧蹙,越发地忧心忡忡,却听李飞鸳语气一转继续说道:「不过有些人啊,出身名门、家世显赫,资质聪慧且天赋异稟,一出生就註定是天道宠儿,我想这种人无论遇到任何事都能逢凶化吉,说不定还能撞上个什么百年难得一见的机运,获得大能遗留的至宝、继承百年功力,从此修行之路一飞衝天,直上青云……」
听这人越说越不着边际,牧芸年无情地打断他的话:「李道友话本看多了。」
李飞鸳哼了声正要回嘴,突然神色遽变,警惕地起身环顾周围;与此同时,牧芸年也立即察觉异样,忙将杭愉护在身后。两人不约而同抬起头,发现他们头顶上的枯木不知何时来了一名不速之客!
那是个白发斑驳的红衣男子,手持一把色泽腥红的大伞,正弯腰打量藏身树下的几人。